,估计之前都没女人愿意碰他。”
低头,扯开柳芳倌松松垮垮的衣服,揉着芳倌红肿未消的乳尖,嘴里骂骂咧咧,“艹,这要送过去通神,不给护法大人气着了?!但处男不用也可惜啊……”
黑鸦能睡上柳芳倌,自然看不上粗苯的孟若婡。一旁的狱卒们可不挑,早就上下打量起他,虽然丑但至少年轻啊,更何况还是个处。
也正因为孟若婡是处,狱卒们没敢真的动手,怎么也要等到通神仪式用完。所以开始从隔壁牢房挑挑拣拣还能用的男人。
孟若婡吓得躲到角落,耳边净是芳倌的哭叫声,黑鸦的淫笑,狱卒们找其他可怜男人寻快活的声音。
黑鸦堂主看到旁边孟若婡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突然想到了新的玩法。
她强迫已经赤身裸体的柳芳倌走出牢门,到孟若婡在的牢房门前。
“芳倌,你这朋友还没经人事,又长的丑,这可怎么办。今天你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女人吧。”说着,狠狠把那芳倌推搡到牢门前,“骚货,好好给这个丑八怪看看!叫出来!”手也不停,上下粗暴地撸动芳倌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茎。
柳芳倌羞耻得浑身颤抖,但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啊!不要!若婡哥哥,别看……求你别看!”
虽然柳芳倌是被迫的,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没多会儿,他柔嫩的地方,便随着黑鸦堂主的动作立了起来,嘴里也传来阵阵呻吟。
“这就对了,真不愧是本堂主亲自带来的小骚货。”黑鸦看到这一切,满意地夸奖道,“继续!表现好了,等下本堂主说不定饶了你那姘头的狗命!”
还对芳倌雪白又纤细的大腿扇了几巴掌:“唉?你腿并成这样,怎么让你朋友看清楚,快把腿分开!分大一些!”
听到能救下自己的心上人,柳芳倌忍住屈辱,向黑鸦逢迎,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腿。
随着黑鸦色情的抚慰,一阵哆嗦,柳芳倌再也忍受不住,喷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因为这几天下来,身体已快被榨干,只有可怜的几滴。
孟若婡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柳芳倌……怎么可以这样!?
无双姐很可能会被这个混蛋害死,他怎么可以在这种人的手下如此没有廉耻?
孟若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
他就是觉得,柳芳倌这样放荡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无双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
黑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柳芳倌因为高潮而露出痛苦而恍惚的表情:“不错,作为奖励,等下我带你和你的好朋友,一起去送那小白脸一程,让你彻底死心!哈哈!”
“不!”这一句话,彻底将柳芳倌击溃,昏了过去。
------------------------------------------------------------------------------------------------------------------------------------------
女牢那边的姜贝莱,最终也没有在祭祀开始前,等来救自己的顾长青。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祭祀!”下方传来拜月教教徒的招呼声。
在场的教徒们聚集地越来越多。一个个火把被点燃,昏暗的洞窟有愈加亮堂起来。
姜贝莱这才看清楚,她们下方所谓的深渊,其实是一条河流。
河岸两侧的土地寸草不生,从河岸的泥土到河水,都呈现出一种暗红色。
而靠近深渊的悬崖上,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高台。姜贝莱暗暗猜测,估计这就是用于献祭的祭台了。
这座高台似乎已经被血水浸透了,血迹从高台,沿着悬崖向下,一直蔓延到血河。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是黑鸦堂主一行人。
看到她们,主祭上前询问领头的:“黑鸦大人,您这是……?”
“我和姐妹们过来观礼。顺便……”黑鸦堂主点了点头,指了指背后的孟若婡和柳芳倌,“带了俩娇客。欢不欢迎?”
“是哥哥!还有芳倌!”
“芳倌!!”
叶无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认为自己离死期不远时,又能与自己的心上人重逢。
被叫的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
黑鸦正跟主祭聊着,听到这里,一把将柳芳倌搂在怀里,“来,芳倌小美人,离近点才看的清嘛。”
“你这混蛋,快放开芳倌!否则我决不放过你!”在遥远的笼子里听不清声音,但还是看的清的,叶无双气愤地冲黑鸦堂主吼道。
“表姐!”柳芳倌也看到了叶无双,他此时可衣衫凌乱,神情萎靡,显然是刚刚经过了蹂躏。羞愧地拼命挣扎想逃离黑鸦堂主的控制,却仿佛螳臂当车。
“你就是芳倌小美人心心念念的叶无双?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放狠话。”黑鸦堂主转头对主祭说,“要不先把这小白脸祭了!”
柳芳倌听到这里,泪如雨下,哭着求饶:“不要!求你,放过表姐吧。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我都随你……”
叶无双也眼圈通红:“芳倌,不要求她!是表姐没用,没法救下你,让你受苦了。”
孟若婡从后面看着,他却感觉这场面极其荒谬而可笑。
柳芳倌和叶无双,这两人眼中此刻只有彼此,根本没空理会同样被抓的自己和同样被困在笼中的妹妹孟若华。
他们兄妹俩,到底是为了什么,搭上了自己一切……
啊,真像一对笑话。
孟若婡苦笑。
黑鸦堂主一心想弄死小白脸叶无双。
不过,显然,在场的教徒,更想献祭男的。
主祭也明白手下人的尿性,对黑鸦耳语几句。
“没事。你安排吧,我今晚就看个热闹。”黑鸦点头同意。
于是,被选定的第一个牺牲品,是个十分瘦削的男孩儿。似乎昏迷了,被人架着,打着颤,嘴里嘟囔着什么,两腿之间鲜血淋漓。
一旁准备献祭仪式的教徒们激动起来:“这个不错,先献祭这个,杀那些臭女人有什么意思!”
旁边还有人一脸淫荡地打听:“这小男子长的还挺水灵,怎么……给送到这边来了?”
“这男的是个病秧子,才玩几天就快不行了。趁还有口气,干脆充当祭品吧。”
“啊?怎么弄的那么狠啊,都弄咽气了?这咽气了还能祭祀吗?”那人耷拉着三角眼,继续问道。
其实三角眼更好奇弄的部分,可惜同伴没抓到她的意图:“真咽气了肯定不行,但这不是还没咽气吗?只是说快了。”
三角眼觉得光看不过瘾,忍不住伸手摸向那男孩儿的腿间。
这一行为也被同伴发现了:“臭婆娘你干什么?你是主祭吗?就敢随便碰!”
三角眼听了这话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罗姨,妹妹我这不是馋的慌嘛!自从我过来这边,整天看这帮五大三粗的女的,嘴巴都淡出鸟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馋了?等把今天的祭完,姨带你去男牢那边快活快活。”罗姨拍拍那人肩膀说道。
“男牢?那些黄花小子不是给护法大人用来通神的吗?”
“你懂个屁!这通完神的不就不是黄花小子了吗?再等黑鸦大人玩过,我们拿来乐乐有什么不可?”说到这里,罗姨也露出了猥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