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夜,单敏足足休息了两日才缓过劲来。
再一次把三样信物摆在桌柜前,一想到那夜的极致疯狂和无尽的快感,她便忍不住双腿一软,拿刀的手都虚得失了力气。
三人之夜的记忆碎片浮现,单敏想了想,那日他们说了什么来着?
好像让她以后的梦境必须同时召唤两人,如果还有其他男人,也要带给他们看
单敏缩了缩肩膀,果断摇了摇头。
三郎和虵魃都各入梦过两次了,她还欠李重睿一次单独的,那个小心眼的男人,若是以后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闹呢。
况且她也想单独哄一哄他,他的癖好又不同寻常,单敏想了想,还是决定今夜先会一会李重睿。
单敏刚在梦里出现,屋里的李重睿就急冲冲地跑了出来,虽是面无表情,眼底的激动却掩藏不住。
李重睿压下心底的雀跃,一丝酸气又冒了出来“你前两日是不是夜会那个人去了?”
单敏被他问得一脸懵,瞧着他一瞬间变脸的表情,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不禁莞尔一笑。
“你还说呢!我歇了两日,身子恢复过来,第一个见的就是你了~”哄男人这点招数,单家的家学早就不知道积累多少代经验了。
李重睿心底的醋意来的快,去的也快,嘴角不自觉弯起。
果然在她心里,本殿下的重量还是要高于其他人的。
把人哄好,单敏立即就换了脸se。娇美小脸乍然冷了下来,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态。
“你方才怀疑我,现在我命令你跪下,从这爬到屋里去。”说罢便伸手在李重睿的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把。
熟悉的痛感传来,李重睿当即便浑身发麻,双腿一软,不自觉照着她的吩咐跪了下来。
单敏掐住他的下巴,语气讥讽“略一哄你便没了脾气,怎的这么下贱?”
穿着青se绣鞋的小脚踩上那处,挑衅式地压了压,好似在玩弄一根r0u骨头,逗得眼前这只低贱的野狗,双目赤红地呼着粗气。
“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呢?”
单敏邪魅一笑,眼底的狠厉和冷漠刺进李重睿的眼里,他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却不是恐惧害怕,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冲动。
凌辱的话语如一道惊雷,劈得他又羞又怒,又忍不住起了反应。腿间的灼热雄赳赳地翘了起来,躁动不安地抵着单敏的鞋底,低贱又雄壮。
“是我错了,随你怎么惩罚都行,打我、ch0u我、踩我,任你处置。”李重睿声音暗哑,压抑着心底的狂热,目光灼灼地望向她,一副臣服而顺从的卑微模样。
“呵”
单敏讥笑一声,命他将衣物脱净,随后在路边的树丛中,折出一根带着尖刺的荆棘条。
梦境里总是青天白日的光景,男人ch11u0的jg壮身躯顿时显露无余。结实的肌r0u,宽挺的背脊,两道鱼线没入紧窄的蜂腰,一根猩红粗壮的roubang矗立其间。
即便他跪在石子路上,后脊仍旧绷得很直,便是低人一头,依旧难掩身上的矜贵气息。
冷峻的脸高高仰起,眼尾泛起难耐的红润,嶙峋的喉结微微滚动,眼底似屈辱不堪,又带着yu拒还迎的期许。
看得单敏心底肆nve凌辱的快感骤然升起,一记耳光ch0u在他的下颚处,将他扇得侧脸微偏。
“谁准你这么看我?把头低下去!弯腰!跪着往前爬!”
李重睿握了握拳,一gu难堪的气闷涌出,身下却是止不住的兴奋,甚至沁出了一滴浊白的前jg。
他堂堂皇太孙,又何曾被人这样羞辱过?武皇命人将他杖毙时,他也是决计不肯下跪求饶的。
可身子却像是x1了五石散一般,越是被她轻贱欺辱,便越是激动难耐。粗硕的roubang不堪寂寞地跳动着,随着他双掌撑地做出跪趴的姿势,而抖得愈发雀跃了。
单敏轻笑一声,站在他的侧边,抬脚粗鲁地踢了踢那根低贱的rgun子。
“唔!”难耐的疼痛瞬间袭来,李重睿忍不住闷哼出声,却情不自禁地侧过腰,挺着roubang去追随她撤开的小脚。
男人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沁出了一身闷汗,x膛急剧起伏,喘息粗重压抑,身子不可察觉地微微战栗。
好舒服想让她再踢一脚
男人微微侧首,浓眉微蹙,眼底一片痴迷狂热,汹涌的yuwang似被闸口堵住的洪水,又卑又怜地望着她。
“这么不经玩弄?还没爬出一步呢,就已经如此不堪了?”
单敏嘴角的讥笑不变,如他所愿地又往那根rgun子处碾了碾,鞋底的泥土粘上粗硕的顶端,简直肮脏又卑贱。
“爬到水里去!低贱的脏东西!”
李重睿乖顺地低下头,转了方向往水边慢慢爬去。
“喇”带着尖刺的荆条用力ch0u打在结实的t上,白皙的肌肤顿时浮出一道可怖的红痕。
李重睿低哼一声,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无情ch0u打接连落下。
“不许停!”
舒爽的痛感仿佛ch0u走了他的灵魂,李重睿一边颤缩着腰,一边慢吞吞地爬向水边,渴望再多赏赐一些ch0u打。
跨间的yuwang积蓄到止不住的时候,他便故意塌下腰,挺着肿胀难耐的roubang去磨蹭地上坚y的石子。
马眼被粗糙的碎石刺激,一阵激爽直冲头颅,爽到他几乎两眼失神,恨不得立马翻转过身,躺到她的脚下,然后卑贱地乞求她用手里的荆条狠狠地ch0u打他的脏roubang。
待他终于爬到水边,此时男人光滑的背脊和t腿上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尖刺刺进肌肤里,有好几处都被刮得渗出了血丝。
单敏知他乐在其中,且此处又是梦境,根本造不出实际伤害,故而下手便愈发狠厉,丝毫不似从前在幻境一般,还顾着几分分寸。
背上一边火辣,在触水的一瞬间,尖刺扎入的疼痛刺激着神智,李重睿终于再也忍不住腿间胀痛难耐的yuwang,猛地低头t1an上了单敏的鞋面,水底下大掌紧紧握住高耸的roubang,撸得又快又重。
“敏儿,我好难受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李重睿一边卑微地t1an着单敏的脚脖子,一边低哑呜咽着求她,似是被yuwang纠缠地痛苦万分。
到底是不舍得辜负他,单敏扯了扯唇,抬脚踹开他的脑袋,跨入水里用手接替了他的肮脏yan物。
“好敏儿求你再用力一点捏我掐我那处眼儿对好舒服si在你手里我也甘愿”
李重睿额头抵着单敏的颈窝,呼哧呼哧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间,嗓音低沉暗哑,似沉沦到不知几何,只能凭着心底压抑不住的畅快yuwang,胡言乱语地倾诉着。
单敏被他这脆弱卑微的模样撩得心头燥热,被忽视的花x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吐露着深藏的花汁。x口一ch0u一ch0u,阵阵痒意迅速攀升。
光让他爽了?单敏不高兴地用力掐了掐他的两团r0u球,惹得男人闷哼一声,喘得更重了。
她t1an了t1an唇,猛地把人推倒在水里。
池边的水浅,有一片平滩,水位不过到单敏膝盖的位置。李重睿猝不及防被她推进水里,略呛了一口水,便立即支起手肘,将头露出水面。
单敏垂眸睨他一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