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软肉不舍地绞紧要退出的舌头,崔邈灼灼盯着,一翕一动的穴道,恨不得立刻抽出勃起得可怕的性器,直接插开这个水润的肉屄。
但崔邈知道时辰,记得灵默现在还是旁人的妻子。
估算好那些侍卫很快就要回返,崔邈只能慢慢起身,低眉给灵默系起衣裙带子。
她的乌鬟微蓬,于是崔邈细心地,重新帮她整戴好钗环。
灵默很快和重逢时一般,衣裳光鲜,眉眼温丽,看不出一丝情事的迹象。
而崔邈衣衫凌乱,月白绸衣沾着地上尘印,乌黑鬓角湿着透亮的逼水,原本整齐的发髻被扯得摇摇欲坠,十分狼狈不堪。
他抓着灵默把手按在勃然巨物上面,“世妹,你看,它被折腾成这样……”那滚烫巨物隔着衣裳戳了戳灵默的手心。
崔邈怀中的柑橘香浓烈,灵默慢慢从他臂弯里挣脱,既说不出拒绝,也不愿轻易承诺,无助又为难地望着他。
却是闭口无言。
一句假话都不会说。
崔邈又伸出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抚着灵默的脸,“阿默,是你早早就答应了我的提亲,你不能让我这么可怜。”
无影无形,愈来愈重的哀怒蔓延着,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落泪。
唉……
这该怎么办——
灵默内疚地垂下视线,“我该走了。”而后马上找补,“你别难过,我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