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穴,提腰扭胯,磨蹭着能让自己宽慰的点。
但总归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弄到脱力,没扭几下就哭着喊起人蛇的名字。
男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趴在自己尾巴上哼哼唧唧的女孩,拍了拍她的屁股,摆动蛇尾将她抬起,贴在自己的胸前。尾尖在她的眼前挑逗般摇晃着,然后被女孩贪吃地含进嘴里。
“好舒服……”人蛇眯着眼喟叹一声,从背后环住辛菀的身子,漫不经心地捏着她几乎可以将手指陷进去地双乳,感受着她三个穴中滚烫体温的熨帖。
尾巴和双茎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等到快要射精的时候,他抽出了沾满辛菀口水的尾巴,抱着女孩猛得直起了身子。
蛇身状态下完全直立的他有将近两米,骤然升高的失重感令女孩尖叫着抱紧了他的手臂,双穴也本能地缩紧,而后又被他强硬地侵入更深的秘地。
精液冲射在她的肚子里,将她的小腹射到微鼓也未曾拔出狰狞的性器。人蛇就这样,用与他那禽兽般的行径完全不同的温柔,托着她无力的脑袋掰向自己,在她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
“这周开始我就又要去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等我,好吗?”
男人一边将衬衣的下摆扣上衬衣夹,一边叮嘱正趴在床上迷蒙着双眼盯着自己的少女。
“你在看什么呢?”
他穿好西裤,走到辛菀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问道。
辛菀痴痴笑着:
“我好奇你变成人的时候有几根鸡巴呀……”
男人一愣,而后低笑着捏住了她的脸。
“别兴奋啊,变态。”
距离发情期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而毕柘布也变得越发焦虑了。
他已然在潜意识中将自己视为了辛菀的男友,每日都以恋人的姿态与女孩交缠在一起。
明明发情期快要结束,他的欲望却越发深沉。
他难以自制地耽溺于辛菀与她的肉体,已经到了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气味就会勃起的地步。
他的手机里存满了辛菀的照片与他们做爱时的监控视频,他会在难以忍受情欲折磨的时候,冲进卫生间的隔间,将这些非法得来的数据当做配菜,低喘着抒解自己。
这样和他之前最唾弃的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感过后,是逐渐增加的空虚。
他变得不敢回家,却又无法抗拒野兽的本能。在自己越发在意辛菀之后,每每回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到她发情迷离的表情,他就会更加厌恶自己。
作为一个因为父母自私的变态实验而诞生的怪胎,毕柘布拥有与恶魔相似的名字。但他没有屈服于体内的非人基因,而是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逐渐掌控了变化的能力。
他伪装成正常的人类,读书、上学、工作、生活。当然,他也曾有过对异性憧憬的时期,但那些青涩的感情都随着与年龄增长而一同膨胀的野兽欲望共同被他压抑在了心底。
如果不是遇到辛菀的话,他可能会一生孑孓,直至死去。
虽然因为发情期的冲动,他侵犯了无辜的女孩,并像自己最厌恶的女人那样将她囚禁起来,让他之前二十多年与兽类本能抗争的努力都成为了笑话。
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活到现在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辛菀会在早上离别时留恋地亲吻他,也会在他傍晚回家时甜甜地欢迎他。
哪怕这一切都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他也甘之若饴。
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他该放她走的。
*****
“啊……唔嗯……”
暧昧的水声在卧室中响起,辛菀趴在人蛇的身上,屁股微微拱起,被人蛇捏着大腿舔弄着丰满的肉瓣,吸吮着凸起的阴蒂和流水的缝隙。
她舔着人蛇的性器含含糊糊地呻吟几声,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吐出来哼哼唧唧,扭着屁股故意压他的脸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被对方的手指和舌头共同刺激上顶点。
“小色鬼,都舒服得吐出舌头来了。”
毕柘布好笑着抱着女孩,捏了捏她的无意识露出来的舌尖。
手指微微用力,将那艳红的小舌拉出来些,而后凑上去舔过她敏感的舌沟。
女孩的小穴吃着他的一根蛇茎,后穴则被他的尾尖侵犯着。比肉棒更加灵活的尾巴自如地变换着深度与方向,配合着她穴中的那根性器双面夹击,将辛菀操得两眼翻白,手上也几乎没办法继续撸他的另一根蛇茎。
人蛇见状将尾巴抽出,换了个姿势。长长的尾巴围在她的双乳下方缠紧固定,末端由她后脊向下延伸,再次插入她柔软的穴中。
而另一手则按住了她无力的手,他就这样一边亲吻着辛菀,一边带着她的手不断撸动,两根鸡巴一只在她的小穴里冲撞,另一根留着精液不断顶上她的小腹。
最终,他紧紧搂住女孩,精液射满了她的穴道和腹部。
*****
蛇尾温柔地缠上辛菀的腿,他侧身拥抱着熟睡的少女,望着她平静的睡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他小声地忏悔,声音微微颤抖,“我该放你走的……”
“可是我舍不得了,我不该这样对你,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能出尔反尔,我一定要履行我对你的约定。”
“如果你离开之后,也能喜欢我就好了……而不是把我视为怪物……”
“如果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话,我会死的……”
啜泣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黑暗的屋内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人蛇被熟悉的柔软唤醒,他张开微微胀痛的眼睛,诧异地看向坐在他身上的辛菀。
“你……不想放我走么?”
辛菀垂着头,长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令他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心虚的毕柘布眼神飘忽,比起被偷听到的窘迫,对她态度的在意反而更占上风。他不想听到锋利的话语从辛菀口中吐出,却又不敢用力把对方甩开弄伤喜爱的姑娘,只能尴尬地支支吾吾。
突然,他听到女孩轻笑出声。
辛菀俯下身子,按住了他坚硬的胸口:
“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洞窟?”
距离发情期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而毕柘布也变得越发焦虑了。
他已然在潜意识中将自己视为了辛菀的男友,每日都以恋人的姿态与女孩交缠在一起。
明明发情期快要结束,他的欲望却越发深沉。
他难以自制地耽溺于辛菀与她的肉体,已经到了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气味就会勃起的地步。
他的手机里存满了辛菀的照片与他们做爱时的监控视频,他会在难以忍受情欲折磨的时候,冲进卫生间的隔间,将这些非法得来的数据当做配菜,低喘着抒解自己。
这样和他之前最唾弃的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感过后,是逐渐增加的空虚。
他变得不敢回家,却又无法抗拒野兽的本能。在自己越发在意辛菀之后,每每回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到她发情迷离的表情,他就会更加厌恶自己。
作为一个因为父母自私的变态实验而诞生的怪胎,毕柘布拥有与恶魔相似的名字。但他没有屈服于体内的非人基因,而是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逐渐掌控了变化的能力。
他伪装成正常的人类,读书、上学、工作、生活。当然,他也曾有过对异性